他继续走着。
“焦津野！”虞白站在原地，望着他，可是焦津野却没回头，也没停下脚步。
焦津野回屋子时，程逸已醒来在浴室冲澡。
他洗完，穿着内裤，光着膀子出来后见焦津野坐在沙发上，外套也没脱，鞋子也没换，就静静地坐着。他对焦津野道：“昨天晚上我回来的事情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，我是怎么到床上的？”
“那还用说？自然是我扶你上床的。”
“我昨天……没说什么胡话吧？”程逸按了按太阳穴。
“对我反正没说。”焦津野淡淡道。
……
“你的意思是我对别人说了？”他疑惑问道。
“嗯。”
程逸睁大眼睛，“我对谁？虞白还是陆站？”
“陆站。”
“我说了什么？”
“你说……陆站，我好想你。陆站，不要离开我。陆站，抱紧我。”整句话，焦津野都用十分标准的语音，吐字清晰得朗诵了出来。
“啊？我是对你这样说的，还是对她那样说的？”
“她。”
房间内安静了十几秒，十几秒后程逸套上了衣服，迅速走出门，谁知一开门便是虞白。
“你找津野？”